换个地方说悄悄话

22 - 旅程

√ 没看过小说 × 设定胡来 × 超级OOC
√ 除了借用人名其他全部【平行世界】···

大家看的开心,打发时间就好 :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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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苏勒撑到了这场荒诞的大戏结束,所有人纷纷离场才猛地倒下,身上全是自己吐的血,被抬去诊治时,还在隐隐的咳。

大概是阿苏勒的旧疾十分古怪,当初太医看诊时便无法医治,如今咳成这样,更是束手无策,最后还是让宫羽衣前来治疗。


“你放心,在下唐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犯病的,是我姑姑给治好的,姑姑说了这是他的旧疾。”

羽然在屋外安慰白舟月,她的眼睛因为刚刚哭过,现在红红的,配上她努力挤出的笑容,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。

白舟月知道,阿苏勒这哪里只是旧疾的缘故,他的生命就像烛火一般,若是灯芯小火,勉强还能撑一段时日,可越是像现在这样思虑过重,操劳过急,很快就会油枯灯尽了。


屋内好像有了些动静,白舟月和羽然都不约而同的朝前走了几步,想知道阿苏勒是否醒了。

不一会门便开了,宫羽衣面带愠色的走了出来,见到二人很快的恢复常态,淡淡的说了声:“世子醒了。”

羽然一个箭步便冲了进去,白舟月犹豫了一下正想朝前一步,被宫羽衣若有似无的挡了一下;二人都没有说什么,只是对视了几秒,宫羽衣便笑了,她自然知道白舟月这样聪明的女孩已经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,福了福身后似柳摇般离去。


白舟月低头笑了笑,心里有些苦涩又有些无奈,她探头瞄了瞄,阿苏勒正和羽然有说有笑,脸色也红润许多,她松了心,转身便要悄悄的离开了,此时几句话飘进了她的心里···


“小舟公主呢?她怎么没来?”

“哎,刚刚还在身后的?···”


白舟月闪到一旁的暗处,不愿让羽然找到她,羽然在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会,有些愤愤道:“定是姑姑刚刚拉着她走了。”


“是吗···”阿苏勒的声音低沉了下来···


“姑姑同我说不要太相信小舟,说小舟是陛下的亲妹妹,是和我们不一样的,让我们不要同她一起···”


“她不是这样的人。”阿苏勒语气略急,又咳了几声···


“哎哎哎,你别急啊,我也是这么同姑姑这么说的···”羽然拍了拍阿苏勒的背,赶忙解释道。


“不过你也不必责备国师,她自然有她的立场。”阿苏勒缓过神来,笑道:“其实大家都没有什么恶意,只是各自立场不同,走的路不同罢了。”


白舟月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敬佩。

其实在刚刚,她已经知道了阿苏勒早已明白此事的暗涌,他这样一个聪明的人,哪里会不晓得自己是那颗投石问路的石子 …

可他也明白,也能理解,哥哥这样做的理由,因为天驱终于可以在阳光下被提及了,他们的目的达到了…


她自觉在此处实在不好,蹑手蹑脚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。


次日清晨,她差人去问了阿苏勒的病情,得知好了许多后,也没有再去探望,并且借口要去陪哥哥,连同羽然的邀约也回绝了。

宫羽衣这样帮助阿苏勒,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是羽然的夫婿,如今天驱平反之事刚刚有了开端,她又是下唐国的人,白舟月为了避免一些杂事让大家不悦,还是避嫌更好。


为天驱平反的诏书很快便下发了,白鹿言此事做的十分干脆利落,完全没有往日那般优柔寡断 ; 在宣布诏书后,他还不声不响的让众臣联名,以哥哥弱冠之年为由,让姑姑的撤帘弃政… 

这件事倒是有些出乎白舟月的意料之外,她私下确实替哥哥出谋划策,让哥哥的心腹去游说一些朝臣,但没想到的是,此事的结果哥哥却并未同她说,她还以为此事困难并未成功…


白舟月靠在书柜上,她闭上了眼。


皇子夺权,平反天驱。

短短两天,这两件事已经搅的东陆风起云涌。

想来后面袭来的一定是惊涛骇浪了。

首当其中便就是下唐,百里景洪为什么要让阿苏勒同羽然成亲,自然就是想利用天驱,利用天驱在暗处行走,可皇帝把他们放到了阳光下,替他们洗刷冤屈,这份功劳就归到了白氏身上。

百里景洪怎么能容忍。

还有赢无翳,他好不容易才将天启的金吾卫替换为自己的人,现如今皇帝要夺权,他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 … 

不仅如此,辰月也是,他们一定会对阿苏勒下手…


诸侯争霸,恶贼当行,天下必会大乱。

白舟月睁开眼,她所在意之人都身在着漩涡之中。

她又该如何是好。


果不其然,诏书下发不过两三天,各个诸侯国已经纷纷上书以示不满,其中百里景洪最为“义正言辞”。

白鹿言下朝后便在书房发怒…


“清君侧?!朕看他们是想造反!”


白舟月听闻此话后,从门外走入,里面的随从侍女哗啦啦的跪了一地,地上全是诸侯国的上书…


“哥哥别太动怒,注意身子。”白舟月一边走进去一边朝旁边的下人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下去。

白鹿言见到是她,语气一下子就缓和了许多。


“妹妹怎么来了,世子可好了许多?”


白舟月点点头,并未直接回答他的话,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张,说道:“哥哥稍安勿躁,此事的后果咱们也是在预料之中的,可既然走了这一步,便更要压的住局势。”


白鹿言嘴角勾起:“难道妹妹又有什么良策?”


白舟月将纸张放齐,福福身,说道:“妹妹建议,哥哥立即召集诸侯派出使臣,前往京城外的雁返湖,共同商讨为天驱昭雪一事。”说到这,她深吸一口气拱手说道:“这雁返湖乃是各国上京的汇聚地,不仅可以节约时间,还可以避开姑姑…”


未等白舟月说完,白鹿言便打断了她:“朕不同意。”


白舟月跪了下来:“哥哥…”


“哥哥难道不了解你吗?你是要替哥哥走这一趟雁返湖对吗?!”


白舟月咬着下唇,默认了。


“小舟,这不是你去北陆,也不是你去下唐,你没听到他们说要清君侧吗?!若被人知道是你的主意,那帮野心家会将你生吞活剥了的!”


“正因为是我的主意,才更应该是我去,我不带大臣,亲自去见他们!”


“朕不准!”


“哥哥!”白舟月急了:“咱们不是说好要还天下一个太平吗?现在好不容易踏出了这一步,难道就此而止步吗?况且···哥哥同铁皇不是也做出了牺牲吗?”


白鹿言看着他,眼神闪烁。


“哥哥,世子那样一个聪明人,如何不知道你们私下的事情,虽说铁皇是天驱最具声望之人,可世子才是天驱大宗主,才是这天驱的领袖,你们瞒着他,利用他··· 倘若世子那日真的在这比武场上不幸···”


“绝不会!”


白舟月看着满脸愧疚的白鹿言,自知自己是多言了···


兄妹很少起争执,就算有些,不过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
看着白鹿言这般羞愧,她又心疼又难受。

是她着急了···

哥哥也是因为担心自己···

哥哥他也是因为害怕···


“哥哥”白舟月拉着白鹿言的手:“你知道吗?小舟是福星,会逢凶化吉的,天下不能大乱。”


白鹿言最终还是答应了,他派了四个亲信护卫保护白舟月,隐瞒了此事,次日清晨,白舟月便悄悄的出了城,前往雁返湖。


刚出城不久,姑姑身旁的一位谋士就已经守在了不远处。

是百里宁卿。


白舟月对此人略有耳闻,姑姑喜欢男宠,但他是最特别的。

这人相貌俊朗,一双眼睛生的极为漂亮,虽目盲,却总觉得他能看见你。

白舟月没有和这人打过交道,仅从感觉而言,她不喜欢他。


“敢为先生是在等我吗?”白舟月拉住马缰。

百里宁卿笑道:“宁卿在此等候小舟公主多时。”

白舟月冷笑;“先生唤我公主,难道不怕姑姑生气吗?小舟知道姑姑对我有芥蒂,所以 今日,先生是奉姑姑的诏命,来杀我的吗?”

百里宁卿并未生气,依旧云淡风轻的笑道:“公主严重了,宁卿目盲,手无缚鸡之力,又是孤身前来,不奉任何人的诏命,只是前来一见小舟公主。”

“所以先生是有话与我单独言说?”

百里宁卿拱手:“公主可听过 ‘路通三千处,正道只一隅’ 这句话,公主已经偏离了正道,何不及时矫正。”

白舟月蹙眉:“看来先生是来劝我回去的。”

百里宁卿说道:“此行凶险,小舟公主是天启的公主,贵比万金,何苦以身犯险呢。”

白舟月笑回:“先生言重了,这天启是我皇帝哥哥的天启,于我而言不过是客居之所,但我一定回竭尽所能,帮助我的哥哥匡扶这白氏的江山。”

说罢,拉起缰绳,越过他继续前行。


“宁卿相信,公主殿下,永远都是属于天启的。”


白舟月再次停下,侧过头,笑道:“先生,正道只一隅,你怎么知道你行的,便就是正道呢?”

“公主难道知道自己行的是吗?”

“小舟不知,但小舟知道,先生那边,绝对不是。”


言罢,再不听他口舌半句,带着随从策马而行。


策马半刻,行至林深处。

此时刚过午时,气温有些燥热,白舟月不敢过劳赶路,只得放慢些速度。

忽地身后传来阿苏勒的声音,白舟月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,回头一看,还真的是阿苏勒。


白舟月还未开口询问,阿苏勒先开了口:“小舟公主,我刚刚看见百里宁卿了,你没事吧?”

白舟月反问道:“世子怎么会来?”

阿苏勒带了些责备:“这么危险的事情,你怎么可以独自前往,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,陛下该怎么办!”

白舟月听着阿苏勒急促的语气,看着他额头上冒出的细汗,低下了头:“世子多虑了,为天驱昭雪一事本就是我和哥哥提议的,既然是因我而起,自然应该是我去说服诸侯。”

“你为天驱已经付出很多了,归尘身为天驱大宗主绝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
“世子”白舟月有些无奈了:“你应该好好休息才是。”

“你放心”阿苏勒笑道:“归尘,已经无碍了。”


白舟月知道阿苏勒的固执,他决定的事,不论如何劝阻,都没有用的。

只是见他这样慌张,这样着急的模样,心里头不免的涌上一股暖意,一丝喜悦,一丝···羞涩···


“倘若我们素味平生,世子还会对我出手相救吗?”

阿苏勒笑道:“我们初次见面,不就是素味平生吗?”


二人相视一笑,好似心意相通,实则有点各怀心意;一同驭马,一同偷笑。

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他们身处在一片沙尘土丘之中,已经看不太清前方的路,一行人决定在此处暂且休息一夜, 明日再启程。


白舟月以前也私下走访过,不过当时身边都有使臣大人陪伴,如今只身一人,说心里不慌那是假话,她被阿苏勒安置在一边,他自己和随从四下巡查了一番,嘱咐了几句话,捡了柴火,熟练的生火···


天色彻底暗了下来,四周除了风声,安静的让人害怕。

阿苏勒把水袋给了白舟月,笑道:“条件简陋,委屈公主殿下了。”

白舟月笑道:“我只是一个没有封号的公主,世子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世子,你都不委屈,小舟怎敢说委屈呢。”

阿苏勒还当她在说笑,没有应声。


火光一簇簇的,照着阿苏勒的面庞,白舟月一晃神,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的那一晚,也是这样的场景,当时她还以为他是个坏人,处处防着他,说出的话都有些针锋相对···没想到如今二人又围着一个火堆坐着,她恭恭敬敬,他也安静了许多。


“世子后悔吗?来帝都。”

阿苏勒约是没想到白舟月会问这样的问题,他想了一会,说道:“来这里之后,所有的事情都变的复杂了,也觉得人心更为复杂了。”

“人心本就是诡秘的,是世子你太简单了。”白舟月看着阿苏勒听后愣了一下,露出了奇怪的神情,甚是可爱,嘴角不由得勾起:“你不像我,从小就生在这权力场中,是我把你卷了进来。”

阿苏勒笑道:“你看起来,不像是喜欢玩弄权术的人啊。”


白舟月苦笑没回答。

有谁喜欢呢,只是她身不由己罢了。


阿苏勒见她沉默了,用树枝松了松篝火,笑问:“你问了归尘一个问题,那归尘也想问问,你为什么总说自己不是公主,明明这宫里的人都叫你公主。”

白舟月愣了愣,低头想了好一会才悠悠的开了口道:“因为我是没有名字的。”


“在这太清宫里,皇帝是皇帝,宫人是宫人。太监是太监,还有那些被恩准住在宫里的皇族子弟,他们的名字都被写在太庙里,就只有我的名字,是查不到的。”


“所以姑姑才总说,我是一个不清不白的人。”


“我的母亲,是楚卫国的国主白瞬。”


白舟月说起此事,又是心酸,又是无奈,那是深宫中众人口口相传的一桩秘事,她的身世,她的母亲,她不知是何人的父亲,还有先帝,这些元素拼凑起来,可以是民间传闻的八卦小报,可以是宫人宫女们窃窃私语的闲聊,她除了忍着,装作没听见,没有别的办法。


“我的母亲是白氏皇族的分支支女,从小就生活在太清宫里,未嫁而生我,所以大家都说,是先帝与她有私情。”白舟月低头笑道:“先帝也确实待我很好,在我刚出去时,就送了我一支白金打造的小船,所以大家都叫我小舟公主。”


白舟月抬起头,撞上了阿苏勒温柔的眼神,他看着她,眼里没有同情,没有好奇,他就这样静静的听着,听一位朋友的故事,把白舟月当成一个普通人一样。


她很喜欢这样。

她不是公主,只是白舟月。


“那你的名字呢?小舟应该不是你真正的名字吧。”

火光印着二人的面庞,明暗分明,像他们心,半是清晰半是隐藏 ; 白舟月被这一闪一闪的火光拨乱的心思,她直直的看着阿苏勒说道…


“白舟月,我的名字叫白舟月。”

“白舟月” 阿苏勒嘴里又重复了一遍,每个字都念的如此温柔,他发自内心的笑了:“〔但求一人同舟济,此生相伴到月明〕,认识你这么久,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

“我不太喜欢和旁人说起我的名字,大家都叫我小舟公主,那我在这宫里只要做好小舟公主就好了,白舟月不是,她只是我信任的人才能知道的,一个真实的人。”


“以后这样的人还会更多的。”


白舟月感激的笑了笑,接着说道:“其实我挺幸运的,先帝待我是真的很好,他不仅恩准我住在宫里,还赐给了我藏书阁,只是他始终不愿意承认我的身份,所以当先帝驾崩时,我本该是被清除掉的。”


阿苏勒从未听过这样的事,他从来不知道这宫里还有这样不近人情的规矩,当一个皇帝龙驭宾天后,所有的旧人都要被处死陪葬,白舟月这样一个无依无靠,无名无份的孩子,也被算在了其中…

白舟月说到此事,几分落寞几分悲凉。


此时几声刺耳的鸦鸣响起。

阿苏勒同那随从速度极快的便将篝火熄灭,只见乌漆麻黑的天空中,似有几只乌鸦在盘旋。

白舟月在实战中经验基本为零,她被阿苏勒抓着一路仓惶而逃,身后传来铁蹄的声音,在黑暗和飞舞的沙尘里显得格外诡异…

阿苏勒带着她躲到了一处暗角,蜷缩在底下,她听着那铁蹄声似近似远,忽然头上有什么东西滴下,白舟月低头一看,被这血迹吓了一跳,差点发出声响之时,一只大手已经捂住了她的脸,那戒指咯的她生疼,又不敢动…

阿苏勒也紧张的很,他粗重的喘气声在白舟月的耳边呼进呼出,熏的她耳朵发热…

好一会后,阿苏勒才慢慢的松了手,眼睛一边向上瞄了瞄,手一边顺着往下,摸到了白舟月的手,一把抓住带着她蹑手蹑脚的向外爬去…


白舟月全程都不知道什么情况,脑海中被这顿操作摇晃的空白一片,傻傻的问了一句:“这些是什么人?”

“是赤牙,最不愿意让天驱平反的,就是辰月。”阿苏勒说道:“咱们得加快脚步了。”


这一夜白舟月真的是筋疲力尽。

他们二人躲一下,跑一下,躲一下,跑一下。

阿苏勒不愧是武将,明明伤病初愈,可就是脸不红气不喘,倒是白舟月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。


天已经亮了。

阳光照耀着这片土地的每一处,白舟月他们已经无处可躲了,只得不停的雁返湖跑去…

可他们二人的脚程再快也快不过一帮疯子的玩命追杀,不一会,他们就被团团围住了。


阿苏勒挡在白舟月身前,拔剑架势,冲上来一个他便杀一个,片刻不离开她。

那些赤牙都是秘术炼制而成,砍了几剑对他们而言不过就是添了新伤,如同行尸走肉一般,阿苏勒也不恋战,他将一名赤牙从马上斩下,扶着白舟月便让她上了马…

白舟月见他并无上来的打算,瞪大了眼睛,嘴里喊到:“世子?!”

阿苏勒轻轻一拍,马儿便带着白舟月向前奔去…


“世子!”

白舟月回过头,阿苏勒正看着他,好像初次相遇时,他那样看着一样,是告别,是不舍 …

她还未来得及问他,他的过去,那时的他是怎么遇到他的,她还未来得及…  多了解他…

马儿被她拉住了缰绳,白舟月的手在颤抖,她已经累的快喊不出声了,可是有些事,她是必须要做的,正如阿苏勒那样 …

他与天驱本就毫无瓜葛,不过是被命运选中拔了剑,从此背负上了一担重担,可阿苏勒从未抱怨过,他只是去做了他觉得对的事。


路通三千处,正道只一隅。

她不知道何处是正道,但她绝不能抛下他独自一人面对这重担。


马儿回头了,她从怀里拔出一支短刀,阿苏勒伤痕累累的倒在地上,尘土眯了她的眼睛,她看不清阿苏勒的模样,也看不清赤牙的模样 ; 她就是用力的一捅,随即被抓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,耳旁传来了阿苏勒的声音,他好像在叫她的名字…


她挣扎的往阿苏勒的方向挪去,想着若是要杀,她也会扑在阿苏勒的身上,说不定这刀捅不死两个人呢!


想着,赤牙已经举起了刀,白舟月奋力往前扑了一下,“哐当”一声,一支闪着寒光的银枪穿过了赤牙的身体,那怪物不声不响的倒在了地上…


那枪,是猛虎啸牙枪。

是姬野来了,驭马而来,风尘仆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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